27梦魇/ 腕骨被人轻松踩断
手……他的手……
一阵剧痛传来，腕骨被人轻松踩断，裹着无菌膜的皮鞋来回碾着手腕，他疼得想要喊叫，却只有冷汗顺着脸颊歪歪扭扭地流进嘴里，又腥又咸，混着血。
“几轮了？”
“第十五次考核，”有人拽着他的头发，逼他抬起头，“表现还行，就是初始等级低了，而且太心软了。”
视线里一片血红，大片错乱的光斑闪烁，左上角那块小小的红色闪得格外急促。过了好久，他才分辨出来，摄像头已经锁定了他……来自Ⅳ型碎纸机，也或许是Ⅴ型。
最开始提问的声音似乎犹豫了一下：“一定要按‘报废’处理？他心理素质很好，或许再多几次机会……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们都心疼他俩。”另一人叹了口气，“那位大人今天心情不好，每次一来，都要死几个alpha。今天没及格的……只有他还活着。”
“那位最近怎么来的这么频繁？现在也不是……”
“被自己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气的吧。”
“可他的父母也是被——”
“别废话了，真要不舍得，你代替他？把之前那些报废品丢碎纸机里的时候，怎么不见你犹豫？他心里说不定恨着我们所有人呢。”
“……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寂静，片刻后，消毒水柱毫无预兆喷上来，粗暴冲干净他满是血污的脸。
他本来应该挣扎的，可实在太累太累了，刚刚经过激烈战斗的身体不剩一丝力气。手腕重新拷上，机器人像拽着条狗一样把他往前拖，一扇又一扇玻璃，一道道高权限合金门……整个人被软绵绵摔在一间没有挂铭牌号的房间前。
“到了。”“等等！”
“第一名，第一名说愿意代替他——！”
虚弱地喘着气，他勉强抬起头，不知是不是故意，玻璃做成了双向可视，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员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情形。
恍惚中，他看见了一双棕色的眼睛，高高在上的，漫不经心扫过来。
“……！”
装甲车里，虞怀身体猛地弹了一下，又被安全带强行按回座椅上，他睁开眼，大口大口喘气，下意识用手背抹了一下脸，顿时满手冰凉的粘腻。
带着终端的那只手还在发抖，虞怀勉强取过操纵台上的相框，紧紧抱在胸前，他重新闭上眼，仿佛在恶狠狠吞下跳到嗓子眼的心脏般竭力深呼吸，良久，狂乱的心悸终于缓下来，虞怀颤抖着低头，吻了吻相框背面，又小心放回操纵台上。
——十五分钟前安德烈已经走了，在提出了那个“夺得第一”的突兀要求后。虞怀把人送到了社区门口，又微笑目送人彻底离开。转身时他突然想起脏衣服还落在车里，心里疑问实在太多，也怕自己情绪失控，虞怀干脆直接坐回车里，思索安德烈的目的。
这老男人是怎么提前知道国庆日那天陛下安排的？所谓的比赛有什么特殊含义吗，抑或是第一名的奖励有猫腻？如果是自己上，那究竟代表顾家还是首相？
可惜虞怀离政治中心实在太远了，想了片刻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，反而是安德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反复出现在眼前，怔愣中，过去的回忆无声漫过……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怀摇了摇脑袋，打开车门就要回家，今天发生的事一件紧接着一件，总感觉漏了什么……对了，他约着和顾钧阁半小时后见面来着！
一个激灵，虞怀猛地低头去看终端，距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去整整八分钟。
这下是醒得不能再醒了，虞怀以平时冲刺的速度狂跑回家，开门进卧室躺舱一气呵成，戴上全息头盔，星网开始快速加载。
——以现在的科技发展程度，已经足够将人脑意识载入全息网络，让所有人在虚拟世界吃喝玩乐了，大家可以自由调整自己的年龄与相貌，然后在星网社交、训练和娱乐，现实世界无法获得的快乐星网中应有尽有，感官同步率达到近八成。
事实上，对于虞怀的绝大部分同龄人来说，全息世界都是下班后唯一的消遣途径，最新调查显示，人均星网每日使用时长已经达到了八小时，几乎占据了工作睡觉外的所有时间，模拟舱更新换代的频率远比机甲和家政机器人高。
但与此同时，温纳尔和顾钧阁这类人平时几乎不用星网，而顾钧阁也不允许自己手下的士兵对其过于依赖，这个全息舱只有虞怀远程通讯或者仿真训练时才会用到。
一排排基础参数设置飞快掠过，轮到“年龄”时，虞怀手指顿了顿，闭上眼。
一阵眩晕，睁眼时已经来到熟悉的机甲内部，是顾钧阁专属的S级机甲，机甲名非常敷衍——【傲慢】。
虞怀几步小跑到驾驶位边：“抱歉，我刚才有点事情……”
顾钧阁模样和现实中差别不大，男人在文件下方上签下自己的名字，关掉屏幕，他没有看抬头，只淡淡道：“军人应该有严格的时间观念，虞怀。”
虞怀辩无可辩，他原本就有点怕顾钧阁，更何况此刻心中有愧……慢慢弯下膝盖，跪在男人脚边，看着眼前的军靴，虞怀低声道：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钧阁不置可否，问他：“什么事？”
和你妻子上床的事情。沉默片刻，虞怀可耻地生出了些许逃避的想法。反正过几天温纳尔也会告知真相，等那时候再说吧，他既有些不敢面对顾钧阁的怒火，也不愿看见恋人失望的神色……正是因为自己体会过，才明白其中痛苦。
——在温纳尔面前，虞怀不能脆弱和迟疑，要果断、要立刻承担起alpha的责任，但对于虞怀自己来说，和已婚的Omega上床，简直是在他心上狠狠捅了一刀，尤其对象还是他一直愧疚想要补偿的、对他毫不设防的小殿下。
因此虞怀只是摇头：“没什么，有点想你了。”他突然想起来，“对了，矿星出什么事了？”不然怎么会这么巧？还有那则短信……
顾钧阁没说话，只是伸手，顺着虞怀的脸颊往下摸。
这是不会回答的意思了，很多事情顾钧阁都并不会和他说，至少不会在星网说。虞怀识趣地不再问，只是用脸蹭了蹭情人的掌心，然后抬手解开衣服最上面的扣子，让男人能更方便地玩弄他的身体。
带着手套的手伸进宽松的领口，漠然地一路向下，温热的皮革蹭过软软的乳头，虞怀脸不禁有些红。顾钧阁就像逗弄什么心爱的宠物般，随意地抓住那点贫瘠的小乳，粗暴揉捏几下，胸口很快被捏出重重的指痕，乳尖可怜地被手指紧紧压进乳肉里，又立刻被揪出来，毫不留情地大力抠弄紧闭的乳孔。
但从旁观者的角度，只见过分年轻的alpha跪在地上，男人的手自上而下探进他衣服里，原本平整的衬衫浮现一块不时起伏的凸起，是个人都能瞧出，那是同性的手臂在他胸口处肆意抓揉。
军靴强硬插进虞怀两腿间，虞怀分开腿，感觉到男人的鞋尖抵上来……他轻轻喘着气，正要隔着裤子，用脸去蹭顾钧阁半勃的性器，只听男人突然问他：
“虞怀，你在害怕什么？”
下一刻，军靴踩在他下体上，往下一压！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怀闷哼一声，羞耻混着微弱的快感恶毒地猛烈打上来，他本能就要蜷缩起身体，顾钧阁稍微用力，虞怀便只能一边发抖，一边把双腿分得更开，任由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男人脚下。
顾钧阁沉声道：“说话。”
实在没忍住，虞怀悄悄抬头，余光窥了一眼顾钧阁——玩弄他这么久，坐在驾驶座上的alpha却神情清醒，眼中毫无欲色。这根本不是亵玩，是察觉不对劲后的审问！
他伪装情绪的能力就这么差吗……不，顾钧阁只是本身性格冷淡，但观察人心的本事一点不弱，不然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……虞怀连忙收回视线，飞快思考该如何应对。谁知顾钧阁顿了顿，突然抽出手：“抬头。”
不明所以地抬起脸，只见顾钧阁盯着他，神色莫名：“你的脸……你改了身体数据？”
顾钧阁接入星网的身体数据应该是百分百同步现实世界的，虞怀以前也是如此，可昨晚温纳尔在他身上留下的种种痕迹还来不及消，要是敢直接来见顾钧阁简直是找死，仓促中虞怀干脆把自己在星网的身体年龄调到了十八岁左右。
于是此刻从顾钧阁的角度看去，跪在面前的情人领口大敞，露出的一小块皮肤红痕交错，身体几乎称得上单薄，正有些懵懂地抬头，那双灰眼睛少了点成年后的强硬坚韧，眼神柔软得过分，像氲着两汪水，脸颊情欲染上的潮红鲜明得可怕。按照顾钧阁现在的体型，甚至可以单手把人轻松捞进怀里。
……简直像在强行奸淫还没成年的妻子一样。
“……”顾钧阁神色不明地盯了虞怀半晌，移开腿，“起来。”
“时间到了，”男人对虞怀颔首，直接切断链接，“有事回来再说，紧急情况除外。”
啊……？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从全息舱里睁开眼，虞怀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——顾钧阁就这样放过他了？也没问他为什么突然换了模样。
怎么回事，难道是不喜欢年龄太小的，连摸都不想摸了？可那具身体也成年了啊！
百思不得其解，深知解决不了就不要多想，虞怀干脆又去锻炼了一会儿，洗完澡后直接上床睡觉了。
……
另一边，矿星D35，机甲“傲慢”中。
虚拟景象消褪，坐在驾驶座里，alpha腰背笔直，一双长腿往前伸着。刚刚结束了一个紧急会议，看着面前的星轨图，顾钧阁揉了揉眉心。
悬在旁边机甲壁上的一个圆球突然道：“虞先生的身体设置应该是十八岁零三个月，根据将军您的身体激素变化，选择立刻切断接入是极为明智的，不然有90％以上的可能，您会直接在星网强奸虞先生，且按照您当时的亢奋程度，预计一小时内无法结束，那么您会彻底错过即将开始的会议。”
“您的自制力评级依然极为优异，我为此感到十分欣慰。”
顾钧阁没有打断也没有回应，只是闭上眼，好像没听到机甲智能的分析一样。
于是圆球继续自顾自道：“虞先生进来看到您的时候，心跳快了35％，甲状腺素和肾上腺素分泌增加……综合判断，有85％以上的可能，这种情绪为‘心虚’。您当时已经发现了，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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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剧痛传来，腕骨被人轻松踩断，裹着无菌膜的皮鞋来回碾着手腕，他疼得想要喊叫，却只有冷汗顺着脸颊歪歪扭扭地流进嘴里，又腥又咸，混着血。
“几轮了？”
“第十五次考核，”有人拽着他的头发，逼他抬起头，“表现还行，就是初始等级低了，而且太心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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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开始提问的声音似乎犹豫了一下：“一定要按‘报废’处理？他心理素质很好，或许再多几次机会……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们都心疼他俩。”另一人叹了口气，“那位大人今天心情不好，每次一来，都要死几个alpha。今天没及格的……只有他还活着。”
“那位最近怎么来的这么频繁？现在也不是……”
“被自己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气的吧。”
“可他的父母也是被——”
“别废话了，真要不舍得，你代替他？把之前那些报废品丢碎纸机里的时候，怎么不见你犹豫？他心里说不定恨着我们所有人呢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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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了。”“等等！”
“第一名，第一名说愿意代替他——！”
虚弱地喘着气，他勉强抬起头，不知是不是故意，玻璃做成了双向可视，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员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情形。
恍惚中，他看见了一双棕色的眼睛，高高在上的，漫不经心扫过来。
“……！”
装甲车里，虞怀身体猛地弹了一下，又被安全带强行按回座椅上，他睁开眼，大口大口喘气，下意识用手背抹了一下脸，顿时满手冰凉的粘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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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老男人是怎么提前知道国庆日那天陛下安排的？所谓的比赛有什么特殊含义吗，抑或是第一名的奖励有猫腻？如果是自己上，那究竟代表顾家还是首相？
可惜虞怀离政治中心实在太远了，想了片刻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，反而是安德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反复出现在眼前，怔愣中，过去的回忆无声漫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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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怀辩无可辩，他原本就有点怕顾钧阁，更何况此刻心中有愧……慢慢弯下膝盖，跪在男人脚边，看着眼前的军靴，虞怀低声道：“下次不会了。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钧阁不置可否，问他：“什么事？”
和你妻子上床的事情。沉默片刻，虞怀可耻地生出了些许逃避的想法。反正过几天温纳尔也会告知真相，等那时候再说吧，他既有些不敢面对顾钧阁的怒火，也不愿看见恋人失望的神色……正是因为自己体会过，才明白其中痛苦。
——在温纳尔面前，虞怀不能脆弱和迟疑，要果断、要立刻承担起alpha的责任，但对于虞怀自己来说，和已婚的Omega上床，简直是在他心上狠狠捅了一刀，尤其对象还是他一直愧疚想要补偿的、对他毫不设防的小殿下。
因此虞怀只是摇头：“没什么，有点想你了。”他突然想起来，“对了，矿星出什么事了？”不然怎么会这么巧？还有那则短信……
顾钧阁没说话，只是伸手，顺着虞怀的脸颊往下摸。
这是不会回答的意思了，很多事情顾钧阁都并不会和他说，至少不会在星网说。虞怀识趣地不再问，只是用脸蹭了蹭情人的掌心，然后抬手解开衣服最上面的扣子，让男人能更方便地玩弄他的身体。
带着手套的手伸进宽松的领口，漠然地一路向下，温热的皮革蹭过软软的乳头，虞怀脸不禁有些红。顾钧阁就像逗弄什么心爱的宠物般，随意地抓住那点贫瘠的小乳，粗暴揉捏几下，胸口很快被捏出重重的指痕，乳尖可怜地被手指紧紧压进乳肉里，又立刻被揪出来，毫不留情地大力抠弄紧闭的乳孔。
但从旁观者的角度，只见过分年轻的alpha跪在地上，男人的手自上而下探进他衣服里，原本平整的衬衫浮现一块不时起伏的凸起，是个人都能瞧出，那是同性的手臂在他胸口处肆意抓揉。
军靴强硬插进虞怀两腿间，虞怀分开腿，感觉到男人的鞋尖抵上来……他轻轻喘着气，正要隔着裤子，用脸去蹭顾钧阁半勃的性器，只听男人突然问他：
“虞怀，你在害怕什么？”
下一刻，军靴踩在他下体上，往下一压！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怀闷哼一声，羞耻混着微弱的快感恶毒地猛烈打上来，他本能就要蜷缩起身体，顾钧阁稍微用力，虞怀便只能一边发抖，一边把双腿分得更开，任由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男人脚下。
顾钧阁沉声道：“说话。”
实在没忍住，虞怀悄悄抬头，余光窥了一眼顾钧阁——玩弄他这么久，坐在驾驶座上的alpha却神情清醒，眼中毫无欲色。这根本不是亵玩，是察觉不对劲后的审问！
他伪装情绪的能力就这么差吗……不，顾钧阁只是本身性格冷淡，但观察人心的本事一点不弱，不然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……虞怀连忙收回视线，飞快思考该如何应对。谁知顾钧阁顿了顿，突然抽出手：“抬头。”
不明所以地抬起脸，只见顾钧阁盯着他，神色莫名：“你的脸……你改了身体数据？”
顾钧阁接入星网的身体数据应该是百分百同步现实世界的，虞怀以前也是如此，可昨晚温纳尔在他身上留下的种种痕迹还来不及消，要是敢直接来见顾钧阁简直是找死，仓促中虞怀干脆把自己在星网的身体年龄调到了十八岁左右。
于是此刻从顾钧阁的角度看去，跪在面前的情人领口大敞，露出的一小块皮肤红痕交错，身体几乎称得上单薄，正有些懵懂地抬头，那双灰眼睛少了点成年后的强硬坚韧，眼神柔软得过分，像氲着两汪水，脸颊情欲染上的潮红鲜明得可怕。按照顾钧阁现在的体型，甚至可以单手把人轻松捞进怀里。
……简直像在强行奸淫还没成年的妻子一样。
“……”顾钧阁神色不明地盯了虞怀半晌，移开腿，“起来。”
“时间到了，”男人对虞怀颔首，直接切断链接，“有事回来再说，紧急情况除外。”
啊……？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从全息舱里睁开眼，虞怀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——顾钧阁就这样放过他了？也没问他为什么突然换了模样。
怎么回事，难道是不喜欢年龄太小的，连摸都不想摸了？可那具身体也成年了啊！
百思不得其解，深知解决不了就不要多想，虞怀干脆又去锻炼了一会儿，洗完澡后直接上床睡觉了。
……
另一边，矿星D35，机甲“傲慢”中。
虚拟景象消褪，坐在驾驶座里，alpha腰背笔直，一双长腿往前伸着。刚刚结束了一个紧急会议，看着面前的星轨图，顾钧阁揉了揉眉心。
悬在旁边机甲壁上的一个圆球突然道：“虞先生的身体设置应该是十八岁零三个月，根据将军您的身体激素变化，选择立刻切断接入是极为明智的，不然有90％以上的可能，您会直接在星网强奸虞先生，且按照您当时的亢奋程度，预计一小时内无法结束，那么您会彻底错过即将开始的会议。”
“您的自制力评级依然极为优异，我为此感到十分欣慰。”
顾钧阁没有打断也没有回应，只是闭上眼，好像没听到机甲智能的分析一样。
于是圆球继续自顾自道：“虞先生进来看到您的时候，心跳快了35％，甲状腺素和肾上腺素分泌增加……综合判断，有85％以上的可能，这种情绪为‘心虚’。您当时已经发现了，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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